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

阿斯一头雾水。
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
但严妍和祁雪纯都已经看清楚了，她的手腕 淤青了一大片。

他走出审讯室，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，“白警官，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
他一定没想到，程皓玟有多可怕。
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
严妍惊讶出声：“雪纯？”

程申儿气恼的跺脚，“一定是程皓玟耍了什么阴谋诡计！”

他们是什么关系？
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
在她脑海里浮现最多的，竟然是朵朵委屈的小脸。

“你……”白唐有些犹豫。

刚睡下她的电话响了，她的电话不能关机，就怕队里有事找她……抓起电话，那边传来的却是久违的，妈妈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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